彭燕(左)给那曲孤儿院的孩子辅导功课(2010年3月31日摄)。 12年前,当西藏那曲军人在冻土层里栽下1000株杨树时,20岁的彭燕从成都军区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毕业,走上藏北高原。今天,那曲军营只剩下一棵树,也只剩下彭燕一位女性。彭燕和小树一起,在离太阳最近的地方生长,四季不败。 小树和她,是藏北军营最美的风景。新华社发(赵海波 摄)
割爱
2004年2月,女儿张晗涵在四川出生。3个月后,母亲和女儿天各一方。
当彭燕和同是军人的丈夫张涛第二次回内地看孩子时,晗涵已经能跑了。
外婆带着晗涵去接机:“这是你的爸爸妈妈。”孩子没什么反应,一回家就自己玩去了。外婆又说:“你爸爸妈妈回来了。”孩子这次听懂了,径直跑到电话机跟前,抓起电话看了半天,一脸迷茫。
好半天,彭燕才懂了孩子的举动——这么长的日子里,女儿对父母的全部认知,来自每天的通话啊。
最让彭燕伤心的是,孩子三岁那年,跟再次回家休假的爸爸妈妈亲热了十来分钟,就不见了。彭燕找了一圈,发现女儿竟然站在熙熙攘攘的街边,向每一个路过的人大声喊:“我有爸爸的,我有妈妈的,我的爸爸妈妈也回来了!”
高原军人中,有谁未曾经历过这样的心碎,有谁未曾错过孩子的第一个笑、第一颗牙、第一次走路、第一声清脆的“爸爸妈妈”?
女儿7岁了,跟父母在一起的时间不足300天。
晗涵是彭燕夫妇的独生女,却不是他们唯一的“孩子”。
那曲地区社会福利院的35名藏族孤儿,有的叫彭燕“妈妈”,有的叫“阿姨”。
每个周六上午,彭燕都会来这里,跟孩子们做游戏,给他们上课,告诉他们什么是美,什么是理想。
9岁的次仁旺姆最喜欢到彭燕家吃饺子、学画画;17岁的阿点丹增患有肺结核,但成绩特别好。彭燕与孩子拉钩:再贵,我也要供你读完大学……
藏族小姑娘曲珍,现在已是成都民族中学二年级的学生。在一封写给彭燕的信里,曲珍说:“我以前在孤儿院时,其他小朋友嫌我脏,叫我黑姑娘,不愿意跟我一起玩。是您,帮我梳洗打扮,为我清理身上的虱子,为我扎起第一条马尾辫。彭妈妈,您让我从丑小鸭变成了现在的白天鹅。谢谢您,亲爱的妈妈!”
把女儿放在电话里,把藏族孤儿留在身边。彭燕的爱,高原军人最能理解,共产党人最能理解。
1950年6月,中央人民政府委员会颁布了由中共中央建议的《中华人民共和国土地改革法》,在占全国人口大多数的新解放区农村开展轰轰烈烈的土地改革运动。当翻身农民将象征着封建剥削制度的地契付之一炬的时候,“耕者有其田”的梦想,在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新中国终于实现了。 “我是孤儿,小时候成为村民李长江的寄子。”朱德荣说,“我家和养父家都是庄稼人,靠给大户人家耕地维持生活。得到证件后,养父高兴得流出了眼泪,连连说这是我们的命根子,要好好保存。”…[详情]
一阵刺耳的消防警笛声划破宁静的夜空。王茂俊从睡梦中一骨碌爬起,抓起电话打到消防指挥中心。指挥中心告诉他,一辆装载醋酸甲酯的运输车在107国道源汇区境内发生严重泄漏。王茂俊冲出家门,跳进一辆出租车,火速赶到现场。他顶着刺鼻的毒气,封闭现场,疏导交通,迅速调用两台危险化学品运输车辆进行抽排转移醋酸甲酯,并冒着生命危险指挥接转泄漏物质和进行现场稀释处理。…[详情]